第二天去上课,同班同学有人说:“你看那个人又来了。”
“他怎么跑到咱们学校站军姿来了。”
今天她连看都不想去看了。
第三天依然如此。
直到四五天的时候,莫可可坐到她身边八卦:
“我听说楼下那个不是每天过来,他是根本就没离开那。”
正拿着铅笔画内脏血管的手停了下来。
不自觉的用力,铅笔在手中折断。
尖锐的缺口扎到掌心,才让她回过神来。
“婉清!你流血了!”
莫可可着急地找纸帮她擦拭。
“你帮我和老师请假。”
话落,站起身,朝着楼下去了。
没有仔细看男人的样子,只想快些将人弄走。
“你耽误我的正常生活了。”
干涩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想看孩子,去四合院,孩子6点放学,我今天有晚课,9点前请你自觉地离开。”
说完话 ,也没再去上课,她心里很乱,回宿舍休息了。
过了很久,苏长留才迈开脚步离开。
由于站得太久,腿早就没了知觉。
还好,此后那男人没再出现。
问过小茉莉,他也没去家里。
不出现更好。
白婉清每天是开车走西门那里,那天回宿舍。
莫可可告诉他,那个人他没走,只是转去了东门。
“几天了?”
“三天……”
“妈蛋!”
气愤地冲到了东门,果真如莫可可说的,那人满脸胡茬地站在那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闭了闭眼睛,真是孽缘呀,想着该如何结束。
她冲上去,对着男人的腿踢了一下,迫使他弯身,然后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