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是前者，那样至少没有遇到危险。

边境线上，到处是雪，白婉清穿着貂皮大衣，戴着貂帽。

和她一起的上尉和研究员就穿得很单薄了。

他们四人被绳子捆成了一串。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上。

“大哥！你说你长得也挺立正的，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做特务。”

“哎，哥们，你们这枪是改装的吗，真带派。”

“小伙子，我看你比我还小呢吧，你结婚了没？我和你说，我们村小丫头都特水灵，我给你介绍个。”

“……”

一路上，除了喘气声就只有白婉清的自言自语。

经过这几天的训练，她觉得这种自言自语的能力已经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么说吧，没人搭理她，也能巴巴一天。

等回去，若是苏长留还没醒，她能连续和他说一天一夜了。

路途无聊，正好训练和植物人说话的技能。

“啊！我受不了的，你能不说话了吗？！”

那个年龄小的终究是没有抵挡住白婉清的魔音穿耳，叫出了声音。

啪！

那个年龄小的被队长赏了一个大逼斗！

“山哥！”

小伙子委屈地看着打人的队长。

“这里是深林，你这样叫，不是引来巡逻士兵，就是引来野兽！”

“对不起！”

小伙子委屈巴巴得道了歉。

那个队长狠狠剜了白婉清一眼。

“山哥，这女人和这个上尉也没啥用，留着他们做什么？”

“你懂什么？！这女人会开车，你见过哪个女人不但会开车，枪法还那么好的，带回去，肯定有用。”

“喂！你们当着我的面议论我，合适吗？”

拿着不知道在哪棵树上摘的野果子，边吃边聊天。

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了。

这个女人到了这山林就好像到了自己家，比他们都熟悉。

冰天雪地的，都以为没有食物，可是白婉清总能找到野菌子和山果子，甚至还能抓到蛇和野兔子。

开始他们还想抢白婉清的食物，可是自从第一次抢来吃完，上吐下泻了一天后就再也不敢下手了。

不能抢，就跟着白婉清捡吃的，但是那些吃的只能让他们饿不死，却不能像白婉清那样吃饱了。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