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恶来大人言之有理,陛下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圣旨,岂能朝令夕改啊!
况且,百姓们都眼巴巴等着学堂建好送孩子读书呢!
若此事不兑现,朝歌百姓必定会将罪责归结在陛下身上!
臣建议,非但不能更改建造时限,同时还要向二殿下施压,让其立下军令状,到期如果建造不完一百所学堂,就要给天下百姓谢罪。”飞廉也站了出来,一脸义正严辞的样子。
见到这两个搅屎棍子又站出来瞎搅和,帝辛恨不得立马就将他们拍死。
可一想到殷洪心声中说过,留着这二人还有用,不能杀。
气得一劲儿翻白眼。
“放肆!这哪有你们两个奸佞说话的份?你们是什么身份?敢与两位老臣唱反调!你们找死!”鲁雄率先站了出来,对恶来和飞廉怒斥着。
“鲁雄大人,朝堂是讲理的地方,不是谁声音大就可以了!”恶来翻了一个白眼,对鲁雄说道。
此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帝辛的身上,等待他的决断。
而这时,朝堂外却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
“陛下,臣有话要说!”这人一进来,就大喊道。
众人一看,这不是二殿下的跟班费仲吗?
“讲!”帝辛说道。
“二殿下有点急事来不了,他托我带话了,他说不能让陛下为难,他愿意立军令状。
一个月之内若不能建造出一百所学院,他任凭处置,哪怕砍头都无所谓。
另外,他希望陛下能尽快将建造学院的地址敲定下来!”费仲说完,还拿出了一幅朝歌舆图。
众大臣闻言,都目瞪口呆。
谁都无法理解,为何殷洪非要较这个真。
就连一向与他不合的商容、微子启,都愿意放宽时限了。
可偏偏他还要立军令状,去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工程。
这不是死心眼吗?
就连帝辛也皱起了眉头。
觉得这逆子脑子似乎有点不正常。
恶来和飞廉二人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