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看好了电视机,那是咱家唯一的贵重东西。”
三爷爷说,随后用床单包住电视机。
“这三老先生真是要钱不要命。”
何雨柱评价道。
好在余震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一切都恢复平静。
“老兄,走吧,晓白和雨水她们让我挂念不已。”
何雨生说道。
“恩。”
何雨柱答应道。
院内之事,何雨生不再多管,领着何雨柱一家人来到自家住所。
“雨生,你终于平安无恙,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周晓白满是焦虑地迎接丈夫。
特别是刚才 发生的那一刻,她更为丈夫感到担忧。
“我无碍,晓白你安顿大哥大婶们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餐,大家都在外奔波了一天肯定饥肠辘辘。”
何雨生一边说一边走向临时搭建的厨房。
“大哥、大婶,把行李放这儿就行。”
周晓白对何雨柱夫妇说。
餐点迅速完成,何雨柱一家先前已吃饱肚子未再用餐;何雨生家人以及何雨水则是在 棚下享用起来。
“雨生,你说经历这场 后,三大爷是否会有所改观?”
何雨柱没事干,随口问道。
“哥,与其说我希望三大爷会改掉那些算计的习惯,还不如让我相信狗可以改变吃粪的习惯。”
何雨生直言不讳地说。
“你竟敢如此评论三大爷?”
何雨柱笑着反问。
“我对刘海中与阎步贵的印象都不好,尽管他们都有众多子女,但根据我的直觉,将来恐怕没一个肯尽孝养他们终老。”
何雨生说。
“经你这么一分析,似乎真可能如你所言。”
何雨柱点头同意。
次日,阳光明媚,天气略好转。
在四合院的后院,
只见三大爷正在仔细摆弄着一个破裂的瓷盆,而二大爷则坐在他对面,手摇芭蕉扇。
“你呀,还不如我呢。
要是我儿子敢这样做,我看我不抽扁他们才怪。”
二大爷语气中充满不满地说。
三大爷淡淡笑道:“老刘,实际上不如我的人是你。
无论何时何地,每逢佳节我的儿女们总会回来看望我,你看见过你儿子来探望吗?”
“我可不图他们这个!”
二大爷不屑道。
“等到你身体欠佳时,你才会明白图的是不是这个。”
三大爷反驳,“我可告诉你,绝不会有这么一天。”
二大爷坚持道。
“唉,老刘,你看我这会儿摆弄这些东西,心里在琢磨什么?”
三大爷转换话题道。
“还能琢磨什么呢,肯定是钱呗。”
二大爷讽刺道,因为他觉得三大爷眼里只有金钱,每件事物都能被他认为与财富相关。
“要是现在有一块土地,咱们就可以盖座好房子了。”
三大爷笑着说。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二大爷皱眉问道。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