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摇头，看了林萤月一眼，“我只是人类。”

林萤月微微点头，接受了自己也听不清楚艾菲斯在说什么的事实。不过他惦记着测试结果，就像猫爪轻轻挠着的感觉，不难受，可是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能理解在那个情况下，艾菲斯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结果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但是，连他自己都不能知道吗？

再次体会到身为人类实在是太脆弱了，在地下世界的种族中。

另一个让林萤月介怀的点是，陆哥为什么会出现在地下实验室？

疑点有好几个。

例如，陆哥怎么下来的？他们下来的时候，瑞文人脸识别，再刷了特殊卡片开启往下的楼层，陆哥难道是什么黑客高手，能破解？

再者，瑞文好像跟陆哥也认识？他想起来，当时酒吧的事之后，瑞文好像留了卡片说补偿陆哥的损失。然后就认识了？

而且，陆哥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变得更强大神秘的样子，至少自己就没有办法无声无息到达负七层，不通过电梯的情况下。

而且陆哥的气场太强，哪里像是普通酒吧老板？。但是陆哥的这个样子，其他人好像都不意外似的？

林萤月细细回忆刚才的第一个照面，好像只有他自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其他几人……怎么说呢，玩味的神情多于惊讶。

而父亲，太平静了一些，既不惊讶也不意外，这就更耐人寻味了。

再寻思陆哥的表情，看其他人好像也是一眼扫过，只有在见到的时候，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并且只跟自己打了招呼。

这是否意味着，其实陆哥并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自己好像在什么时候得到了陆哥的重大关照一样，而这个原因，让林萤月莫名非常。

是不是他记忆又缺失了什么？

林文森见林萤月略略皱眉沉思的表情，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两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