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妇人最近要娶媳妇,对方要求一大笔彩金,她没凑齐,开口向杏花老公讨要一笔,倒不多,一万整。
杏花老公哪里拿得出,只能问杏花要。而且,半夜三更,他打电话给杏花时,妇人就在他身后,给他支招。
“我不指望他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只求他没问我要钱,可就这一点,竟然也做不到。”杏花讲着话,一口气将一瓶酒饮完,像饮下无数的辛酸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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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酒喝完了,她仍不尽兴,伸手,将摆在我面前那支酒取过去。
我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放进嘴里,咬了盖子。我起身,将瓶子从她手中抢走来:“想喝醉,也不是这么个醉法。”
杏花放下瓶子,挤出一丝笑,但脸上却写着无限委屈。见杏花神情,我猜测,老宋可能会推迟来深圳了。
我好问,更不好劝,略一思量,从柜子里拿了两盒纯牛奶,在杏花和我面前,各摆上一盒:“要喝,就喝点奶吧。”
杏花仰脸望我,努力摆出一副欢喜的样子:“你是没见过嫂子喝酒。我跟你讲,嫂子那地方,个个女子能饮酒,你们外地人去了,不用壮汉出面,几个女人出面,保证喝得你们趴在地主,找不到北。”
我说:“当然相信,嫂子你是海量。可我不想你喝多。喝多了,伤身体。老宋离开时,托咐过我,让我帮着照顾下你。我若没尽到责任,老宋回来,我怎么交差?”
听闻老宋的名,杏花的心情才稍稍好转。我知道,这小半年来,正是老宋,给予了她无穷无尽的温暖,支撑她走了过来。
我接着劝杏花:“你刚才已经答应,让我做你的合伙人。所以呀,我有义务有责任,让你以更好的精神状态,去准备包子铺开业的事。”
杏花柔媚一笑,拿起纯牛奶,说:“好,投资人都这样说了,我只能言听计从啦。”
我说:“这对就了。不过,我是合伙人,但更是你的小弟。”
杏花举起牛奶:“好,来,为生意,更为情义,干杯。”
“我干了,你随意。”我打趣道。
屋子里,再次充满了欢乐气氛。
宵夜吃完了,我欲收拾桌上残余,杏花拦住我,非让我去休息,说这种事,让女人来做。
我只得听话,坐在沙发,静静看着她。
收完垃圾,杏花又从阳台上,拿起拖把,将客厅的地拖了一遍。杏花弯腰拖地时,愈发显得曼妙多姿。
我明知不妥,目光却不由自地主,往她身上探来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