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我脸颊红了一半。
稍稍能够解释得通的,她大约是想仰躺我家客厅的沙发上。
或者,更大胆一些猜测,她想在我家卧房里,闭上双眼,休息片刻。
仰躺在席梦思之上,双手双脚摊开,形成了一个“大”字。
顺道这个思路,她可能还会在床上翻滚几次。
一念至此,朱玲珑的模样,便浮于脑际。
许多时光静美的夜晚,她都会仰躺着,起先抬头,继而伸脚,在空中写字。所写之字,大抵十分简单,无非你我他一类。
因为用脚写,那些简单易懂的字,就变得十分性感迷人。
这么说吧,朱玲珑心里藏得下一座海,并不是轻易就被满足的人。在空中手舞足蹈之后,她还会更进一步,以我的身体当成写字本,不停地练笔,盖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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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这时,我只能闭上双眼,享受痛苦与愉悦的双重考验。
D姐不是朱玲珑,定然不会像她这么爱折磨人。
如此一番想象,我竟然笑出声来。恰在此时,手机叮铃一声,来信息了,却是广告邮件。
扫一眼时间,刚好过去十分钟,正欲熄屏,D姐如约而至:“好啦,回家吧。”
我转身返回,正好碰到冬夏,见到我,她倒热情,感谢我赠予她音乐会门票,又为那天未曾出席喜宴而道歉。随后,再讲了些祝福之类的话。
上到二楼,挥手作别,她展露笑颜,我却从她的眉心处,看出一丝纠结。
看得出来,她表面上的快乐,并非真正的开心。难不成,她与阿锋,又遇到麻烦了?
但在当时,这个念头,只在我脑中一晃,就消失了。D姐还在我家,我分不出神来,去想冬夏的事。
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她已经再度名花有主,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不愿再插足她的情事。
我轻轻敲门,很快,门就开了,D姐站在屋里,面含欢喜。
闲叙几句,D姐告辞而去。
送她出门时,我看到她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红色发卡。
我记得很清楚,她上门时,没夹发卡。
难道那天晚上,她把发卡落我家里,这次上门,不过声东击西,送蜂蜜和玛卡是假,寻找发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