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忙说:“没,没这回事。”
我不解:“那你怕什么?”
大石吞吞吐吐:“我有点私事,想单独请教你。”
我说:“好吧。几点钟?”
大石说:“下班就去吧。”
我心说,这也太早了吧。见大石慌乱的样子,知他定然有隐情。于是,点头同意。
下班铃响,正要打卡走人,D姐来了电话。
我站起身,隔空对大石作了个稍等的手势。
大石比划一个OK。
和D姐问候完毕,她便开门见山,讲起推文的事来。
事情与雷姨所说相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份兼职是D姐帮我争取到的,因为知我具体情况,便向雷姨打听我的工作,是否还有余力。
谁曾想,雷姨提前在我面前表了功。这些曲折,我当然没对D姐。
凭心而论,雷姨对我不错。她要在我这讨个功劳,我乐得给她。
反正我没亏什么。
她派给我的活,不管工作上的,还是私人性质的,我仍会无条件地办好。
至于D姐,给我介绍兼职,无非卖个面子,让我有愧于她。
她诗写得不错,若有所求,我乐见其成。看书写诗,总归是一件美事。远比打牌赌博玩游戏,高雅多了。
讲完正事,D姐东拉西扯,讲了很多。
听得出来,她心里有许多话,想与人你诉说。
渐渐地,办公室的人全走光了。隔着好几个桌子,大石不时抬头,望我一眼。
我不便主动说拜拜,只得硬着性子,听她倾谈。
我望一眼手机,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大约听到办公室的嘈杂声,D姐终于意识到,讲得太多了,开始跟我道歉:“耽误你宝贵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挂电话前,我又一次对D姐表示感谢,还说等她哪天方便了,请她喝杯淡茶,聊表谢意。
D姐说:“好呀,我手头还有几首诗,我打印出来,请你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