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接着靠枕扔回去:“乖乖脱掉衣服,换礼服。”
“什么?你不是想……”
“我有那么欲求不满?”
“有。”
“……”
是刻板印象也是实事求是,薄倾墨不做反驳,一味的控诉幽怨:“都是你干的好事,憋坏我,吃苦头的是你。”
过去反锁休息室门。
打开衣橱,挑一套备用礼服,回来发现慕初棠扭扭捏捏的还没脱,顶着湿漉漉眼眸提要求:
“你出去,我自己换。”
薄倾墨计划着过一过眼福:“你哪里我没看过?”
“出去。”
“矫情的女人。”
拗不过慕初棠一再坚持和磨蹭,薄倾墨无奈出去守在门口,这辈子,他第一次替一个女人做护卫看门。
换好礼服。
慕初棠简单补点妆容,理理头发,确保看不出端倪,走出来:“我先回去,你在这里等等过一会儿再过去。”
薄倾墨俊朗眉宇间闪过不悦:“跟我走一起丢脸?”
“避嫌。”
“好,我成全你。”
“谢谢。”
慕初棠喜颜笑开的独自往前走,新的高跟鞋不合脚,偏大,走路不舒服,没走几步,一股力量托住她的腰。
“你干什么?说好的错开时间走,你跟上来做什么?”
薄倾墨搂住人往前走:“哥哥携手妹妹出席家宴,有问题吗?非常合理。只有心里龌龊的人才会想入非非。”
慕初棠反抗一路。
全部失败。
被薄倾墨要挟着回到宴客厅,和他说的一样,他们亲昵暧昧的搂腰举止,符合社交礼仪,并未引起过多人瞩目。
唯独薄幕遮例外。
慕初棠礼服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第一时间发现端倪。
过来低语警告。
“你们俩适可而止,晚上还不够?感情再好也要分清楚场合。再有下次,我不替你们兜着。”
慕初棠辩解:“大哥,你误会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礼服都换了,还说没发生?”
“我……”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偏偏薄倾墨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故意似的坐实罪名:“宝宝,跟大哥不要藏着掖着,老宅里到处是他的眼线,我们瞒不过的。”
慕初棠摘掉他环绕在她腰上的手臂:“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了,别吵了。”薄幕遮不明白薄倾墨为什么一碰到慕初棠就变得幼稚:“这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收敛点。”
薄老爷爱听戏曲。
舞台中央,国内着名戏曲演员精彩的演出赢得大家喝彩鼓掌。
却不见薄老爷身影。
慕初棠往旁边挪一挪和薄倾墨拉开距离:“大哥,你说的好戏,什么时候开始?”
“很快。”薄幕遮看一眼腕表:“等人齐。”
在他眼皮底下眉目传情,薄倾墨重新拽过慕初棠搂住腰。
不。
这次更暧昧,连同慕初棠的胳膊和身子一起揽在身边:“你们打什么哑谜?我不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