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衡有些犹豫：“可若真的引发大规模混乱，朝廷必然会派兵镇压……”

秦怀远冷笑：“凤念昭若真想维持江南的稳定，便不会轻易动用武力。她越是想维稳，我们便越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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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凤念昭再次收到密探的情报。

赵宁拱手道：“小姐，秦怀远开始行动了。他派人暗中煽动江湖帮派，计划在江南多处制造骚乱，以迫使朝廷调兵。”

凤念昭神色不变，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她轻轻放下密报，缓缓道：“他果然还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赵宁紧皱眉头：“小姐，我们是否要提前行动？”

凤念昭轻轻摇头，眼神平静如水：“不，我们要等。”

赵宁不解：“等？”

凤念昭淡淡道：“等他彻底动手，等他暴露所有的棋子，等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我们再彻底碾碎他最后的希望。”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冷冽：“传令南方知府，加强巡防，但不可轻举妄动。同时，命密察司加紧监视秦怀远的一举一动。”

赵宁肃然拱手：“是，小姐。”

夜色之下，凤念昭站在窗前，遥望远方。

棋至中盘，胜负已定，只差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