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玉一干人知道此事有所为,便借着张万山的手将那首大逆不道的诗的栽在了章台诗身上。随后为了防止张万山乱说话,又将张万山给灭了口。
此等行径不难看出他们为祸乱大昭,谋划已久,实在是狼子野心!罪其当诛!!请父皇下旨,将张显玉处于极刑。”
太子在赵陵洲刚说完就指着他骂道:“那可是殷朝皇子,你说杀就杀,五弟这是想挑起两国争端么?”
赵陵洲:“依太子所言,那大昭百姓就能说杀就杀么。此事若不是查清为殷人构陷,足以流血千里。是他们先不守两国邦交之书,竟想在大昭境内搅动风云,殷朝不仁,大昭何须讲义。”
太子不忿道:“胡之衍一干人等不是还没被判决么!”
赵陵洲:“可章台诗死了。章台诗不仅是大昭子民也是大昭官员,臣弟想问太子。若是今日是左相蒙冤而亡,太子也会当做无事发生么?
太子双眼猩红:“隽王,你竟对孤以下犯上。”
赵陵洲:“章台诗全族皆亡,如今连一个喊冤的人都没有。太子是觉得他的命不值当喊冤是么?”
天子明显被赵陵洲说得有些意动,若是一昧为了利益,岂不是会寒了百姓的心。
左相沈庸看出天子的迟疑,立即出声说道:“陛下,老臣有一言。那殷朝皇子罪行罄竹难书,不如以从此向殷朝提出割地赔款,并让殷朝承诺永不犯我大昭。”
赵陵洲眉头紧皱:“父皇,那殷朝皇子心机深沉,若是将之放走,无异于放虎归山。”
沈庸却一脸不赞许的看着赵陵洲:“隽王殿下,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百姓,你可知若是两国战乱起,那将会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左相一党见状,赶忙附和起左相。
赵陵洲看着跪着的群臣,虚伪掩盖在皮囊之下。
恰时,殿外有人来报:“陛下,殷朝使臣求见。”
此时赵陵洲还未死心:“父皇,张显玉要被处决的告示一贴出来,殷朝使臣就求见了,这分明是早有预谋的事。”
天子阖眸道:“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