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弟身上弄得这般狼狈,必定在牢中吃了不少苦,更受了不少罪!
某家心里不忍,直恨不能替代你二人受苦!
二位兄弟就与我说,尔等现在心里最怨恨谁!
某家这就去杀了他,替你们出口恶气!”
一听这话,朱仝,雷横尚未说甚么,上官义不禁满脸钦佩道:
“啊呀!哥哥义气!
俺现在终于知道,那杜壆都督、隆中山四勇将,还有白蟒山五虎等人,为何皆转投哥哥啦!
就凭哥哥这般遮奢义气,兄弟们哪个不钦佩?
没得说,哥哥要杀人,小弟必定奉陪!”
话音落下,就见朱仝抱拳笑道:
“小弟在此,先多谢二位哥哥的好意啦!
若是两位哥哥此番前来郓城县还带着兵马,那小弟定毫不犹豫地请哥哥们去杀人报仇!
但今既然仅有俩人在,小弟和雷都头又暂时不能与人厮斗!
若是冒失冲动之下,必定早吃大亏!
小弟和雷都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因此,此事暂时还是算了吧!”
雷横接着说道:“朱都头说……说得有道理!
俺们这几日遭了无数苦楚,自是十分想……想杀人报仇出气!
但却不能因为俺和朱都头的一点怨恨,就……啊就让两位哥哥身陷险境!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十年不晚!
咱们来日再回来,寻……寻回场子就是啦!”
听得二人的话后,王伦不禁笑道:
“二位兄弟能这般考虑,倒是没有枉费某家和上官义兄弟来跑这一回!
但话又说回来!
我王伦的兄弟被人欺负了,我焉能坐视不理?
若是不与那厮们些厉害瞧瞧,他等怕不得以为我梁山好汉都是软柿子?
二位都头休要有顾虑,尽管与我说,你们最恨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