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水军大都督的司职,我阮飞鲸要定啦!”
“哈哈!飞鲸姑娘性子爽利,端是巾帼不让须眉!来来来,吃酒,吃酒!”
旁边花和尚鲁智深大笑一声,端着酒碗咕嘟咕嘟的猛喝了几口!
阮飞鲸也不怯场,同样抓起一坛子酒酣饮起来!
众人一面说笑,一面吃酒,直是好不快哉!
转眼一夜过去,众人虽然吃了一夜的酒水,竟然没有丝毫困意!
便连安道全也是精神熠熠,先对龙虎蛟熊四人观察用了药,又替大寨主王伦等人开了一副醒酒汤!
本来王伦打算留下安道全在此,替龙虎蛟熊四人继续医治!
他与贞娘、锦儿、九娘及鲁智深,还有擒龙手上官义,先回梁山!
奈何阮飞鲸及阮氏兄弟死活不愿意,定要拉着王伦在石碣村多待几日!
那寨主却不过众人的热情,只得又在石碣村住了下来!
自此以后,每日里,阮氏兄弟都来相陪!
或是带着众人将船去湖心酒店里吃酒,或是直接打上几尾鲜鲤鱼,在阮小二家里吃喝快活!
如此,很快就过去了三五日!
这几日,因为安道全的调治,龙虎蛟熊四人身上的痈肿消去,肤体滋润,饮食渐好!
精神头和体力也恢复不少!
甚至受伤稍差些的翻江龙阮龙、闹海虎阮虎,已经可以陪着大寨主王伦一起浅酌慢饮了!
眼看着几人身上的疮疤自脱落,饮食复旧,几乎奔行如前。
阮家兄弟尽皆对安道全感激不尽,更对王伦深怀感激!
这日,阮小七划着船载着王伦与众人刚从湖心酒店回来,就听得阮小二家中院子里有人在争吵!
仔细一听,却是翻江龙阮龙、闹海虎阮虎在不住喝骂!
就听阮龙骂道:“他老娘滴个罗圈腿儿滴!
爷爷们这些年窝在家里不露面,甚么阿狗阿猫都敢跑来聒噪啦!
尔等若是识相,就快些滚蛋,免得爷爷动手将尔等打出去!”
阮虎也阴恻恻的说道:“嘿嘿!
若是依着爷爷们昔日的性子,若是有那不开眼的腌臜泼才,敢上门来寻晦气,爷爷们早把他等丢去水泊里喂了王八!
焉容这厮们在此胡乱聒噪?……”
二人的话音落下后,就听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