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
小女子此番从睦州出来,就是因为与家兄有些意见相左,这才想着满天下游走散心!
因此,睦州我暂时不会回去啦!
若是大寨主不嫌弃,小女子能否跟着去梁山耍耍?”
“哈哈!百花姑娘这是说得哪里话?”王伦一听,不禁笑道:
“姑娘肯去梁山,实教我山寨蓬荜生辉!
某欢迎都来不及,又如何敢嫌弃?”
方百花还待再说时,忽听旁边的粉无艳童赛花冷哼一声:
“哼!王伦大寨主既然能请摩尼教圣女去梁山,那我这个当朝枢密使的妹妹去梁山,你不会不欢迎吧?”
一听此言,王伦不禁摇头笑道:
“赛花姑娘武艺超群,若是肯上梁山入伙,某自是欢迎之至!
但要说上山寨里做客,怕是有所不妥吧!
毕竟你是当朝枢密使童贯的亲妹妹,我梁山泊群雄却偏偏又不与朝廷同路!
既然道不同,自就不相为谋!
赛花姑娘若是与我等走得太近,岂不是让人说闲话?”
童赛花闻听后,不由看了眼身边的童娇秀,笑道:
“我兄长是童贯不假,但他是他,我是我!
姑奶奶素来我行我素惯了,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哪个敢乱说闲话,我就把他的鸟头拧下来!
况且我这侄女在来这酒店的路上,已经与我说啦!
她爱慕大寨主的英雄气概,正要与大寨主多多在一起好生亲近,以便培养培养感情呢!”
听得此言,王伦不禁把眼看着童娇秀,笑道:
“娇秀姑娘当日在东京与那双头太岁王庆一场爱情,可是轰轰烈烈!
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怎地初见某家一面,就又移情别恋啦?
你的这番爱慕,某怕是生受不起!
此番我选择走荆轲山过淮西,就是想成人之美,顺道送姑娘去南丰城……”
正说着,就见童娇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俏面上满是戚切道:
“王伦大寨主的意思,莫非是嫌弃我这蒲柳之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