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正是因为她才说完,云大老爷竟然尖叫出声,极为惊恐地望着她。
余年莫名其妙地和他对视,见刚才还红光满面的云大老爷,这会儿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几乎站都站不直溜。
而他带的那个随从,更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个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在云大老爷和余年之间来回看。
“你知道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当然知道。”余年摇头,“云大老爷不问自取,不好吧?”
“不,不好,你说,还回去?”云大老爷嘴里乱七八糟地念着什么,“怎么还?还给谁?”
“当然是梁县令!”
余年感到云大老爷愈发的不正常了,从县衙中偷一个箭头出来,向她献宝,被戳破了又好像要被砍头一样。
难道云家有发疯的传承?
她说出梁县令三个字后,云大老爷忽然舒了一口气。
“梁县令?梁县令和我的宝物有什么牵扯?”
他装模作样,余年有些不耐烦了,将箭头抛回去:“难道这不是苟家火场里找到的那枚?”
“自然不是!”
云大老爷说话掷地有声!
余年扭头,惊愕地望着他:“可这材料如此特殊,箭头的外形亦完全一致,怎么可能不是?”
拾来伸出手接过箭头仔细查看,肯定了云大老爷的说法:“的确不是同一枚,不过模子相似,不知云老爷是从何处寻到箭头?”
“余提督啊,原来你已经见过铁血,倒是耗了我好大的精神。”
云大老爷悻悻然,将箭头抓过来,放进匣子里。
“你说什么,这叫什么?”
“哈哈,原来余提督你只见过猪跑,还未吃过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