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捡着南海能抓到的斑节大皮皮虾用草绳捆了一捆,跟柴火似的,就那么着带回石洞,一洞的人都惊了!
“这、这是怎么抓着的!”
余年看了眼拾来,咳嗽一声,轻拍相公的肩:“我相公钓鱼钓虾都很厉害的,以前我们在河津县生活,人家都叫他河津姜太公。”
“喔喔,真是太厉害了!”
“真看不出,这位兄弟原来是个神钓手!”
“下次请带我一起去,我想学习学习!”
好几个人都围着拾来,不住口地称赞他,说他是自己见过最会钓鱼的男人。
云书来瞅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
神钓手,就凭他?
还不是蹭余姑娘的光,真好意思!
云书来故意挺胸展开双臂:“啊,跟余姑娘摘了一下午的果子,衣服都烂了呢!”
余年呃了一声,你不要那么……夸张,语气也放正经点吧,说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拾来瞅他一眼,冷冷淡淡地道:“那你烂着吧,我的衣服都是我媳妇儿给补的,你瞧瞧这针脚,缝得多么密实!”
余年手指抽了抽,且不说她现在不做针线活,缝补衣裳都是拾来自己动手,你夸自己缝得好,是几个意思啊?
云书来矫揉造作地反手摸自己的背:“我可舍不得余姑娘干活,说到针,我以前还替余姑娘挡过针!”
“我替我媳妇儿挡过狼!”
“我和余姑娘高山流水遇知音!”
“我和我媳妇儿琴瑟和鸣没有其他妖魔鬼怪什么事儿!”
“我和余姑娘一起经历过生死!”
“我和我媳妇儿生过孩子!”
余年越听越是无语,两人说话跟连珠炮似的,根本插不进嘴,见拾来越发说出好的来了,终于忍不住伸手扯住他衣领。
“喂喂,我是不是光顾了收拾东西,忘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