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她们的脚。”余昇生得矮小,旁人都看脸面,他看着的却是腿脚。
余年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这两个女子都是小脚,绣鞋许是在刚才爆炸里掉的,拖着裹脚布走,露出来一些血肉模糊。
“她们的脚真怕人。”余昇小声道。
余年叹道:“谁说不是呢。”
“你赔我们的脸!”
其中一个女子捂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
有那好事的,便为众人分说:“这女子是折柳阁的花魁,被那两个公子哥儿请过来出场,谁知叫丹炉子给炸了,以后可完喽!”
没一刻,来了两乘小轿将两个女人接走,小脚是走不了多少路的,更何况鞋都掉了。
“媳妇儿,你才说裹小脚不好的时候我还不知,原来竟是这样的,当真是吓人。”
拾来亦看见那两个女子的脚,脚趾往里不自然地弯折着,一个大拇指头也变形得怪异,脚上结了厚厚的疤,隔得老远也叫人看得瘆得慌。
“怎么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