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年说话,他又加了一句:“县里愿出一千两白银,作为驱鳄酬劳!”
一千两啊。
余年拒绝的话到了口边,又缩回去。
一千两对余年来说,并不算多大的一笔钱,但对于一个县衙来说,一千两不是小数目,宝河县令张嘴就是一千两,实在阔气到令人怀疑。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余年应承得爽快,一伸手,“钱呢?”
宝河县令没想到这位颇有侠女风范的余娘子,张嘴要钱也很侠气,他还当动动嘴皮子,把余年说得心软了,不要钱也成呢。
“哈哈,哈哈,这个,余娘子只要将鳄鱼驱除,一千两绝对一毫不少。”宝河县令咳嗽一声,“本官到底也是一县之主,说出去的话,必定是要兑现的!”
“好,那我们明日便出发去驱鳄,请县尊准备好一千两银。”
“自然,自然。”
宝河县令低了低头,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叔叔,你笑得好像坏人啊!”
余昇背着手,一双大眼从下往上看着宝河县令。
宝河县令反派笑容一僵。
“别这么说,叔叔虽然看起来是坏人,听起来像坏人,但他真的是一个坏人啊!”余年拉过儿子,耐心地给他解释。
“不好意思,说错了,是好人。”余年抬头假笑。
宝河县令:你就直接说我是坏人算了呗,费那么多事!
宝河县令走后,拾来才向余年道:“媳妇儿,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余年轻快地答应:“我知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我下午才告发了大板牙他们,晚上住的地方就着火?”
“我看,宝河县令同此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