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傻女儿,别人来捉你,你不晓得跑呀!”老摊主心疼地责怪女儿,“小慧,爹寻了些钱来,一会儿咱们一块给治鳄大人说说好话,赎了你。”
“爹,你到哪里弄来钱,咱家又没有钱的亲戚。”
“我把烧饼炉子当啦。”老摊主见女儿又要发急,连忙道,“莫急,治鳄大人要了钱就不要人,有人就能挣来钱,以后你再给爹挣个大炉子便是。”
见余年那边迟迟不来,治鳄大人便故意提高了声音同县令道:“莫不是害怕,逃了?”
本来百姓们对外来的驱鳄人就没信心,见余年没到,也不断猜测是不是害怕跑了。
“来了来了!”
人群边缘一阵喧哗,便似有一根杆儿,左一怼,右一扫,中间让出一条道,走来了三个人。
治鳄大人揉了揉眼睛,旁边那个是昨天口出狂言的小妇人不假,那走在旁边,珠光宝气,一身华贵衣衫的,是她那个土老帽相公?
只见余年穿的不过普通细棉衣裳,拾来却被打扮得格外贵气逼人,天水碧外罩一层玉色纱衫,领口袖口以银线绣的海浪纹花样,腰间头上皆用深蓝宝石制成配套的腰带顶冠。
“哦呦,活脱脱一个仙人下凡呀!”人群里不知哪个无知妇孺说了一声。
也不知哪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道:“可不是,这才像是治鳄大人的风范。”
“就是,看人家走那两步,一看就很有本事很有才华的!”
治鳄大人眼睛都嫉妒红了!
怎么这么张人皮子就没长在他身上?
若是他也生得这般模样,能省下多少口水,多骗来多少钱财?
生在这个土老帽脸上,亏死了呦!
哼,就算架势摆得足,本事未必有!
“那便开始吧。”宝河县令道。
“远来是客,你先请。”治鳄大人傲慢地一伸手。
“客随主便,请。”拾来推辞,伸手亦比了个手势
治鳄大人便不再让,抖了抖身上道袍,好不威风。
立时有人设上香案,治鳄大人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舞了一阵子,手里捏个剑诀,往桥下道:“众鳄听令!”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答应今天比试,是因为我确定空间里有鳄鱼,这个什么治鳄大人凭什么把比试定在今天,难道他能看水象,知道今天有鳄鱼出没?”
余年悄声向拾来道,她当时也打算将赌约定在第二天,因此治鳄大人说到她心里,她并未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