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每个女孩都能生死关头面不改色,还能叽叽喳喳说这么多话。
“明天就先拿你这个疯女人祭神!”治鳄大人咬牙切齿地瞪了女孩们一眼。
“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分出输赢前不许伤害这些女人!”
“你口气这么大?”治鳄大人的三白眼翻了翻,“我却不知你有什么本事,说出来大家也好见识见识。”
余年一愣,她本事大得很,就是不好跟这人说呀。
想了一想,余年拉过旁边的拾来,认真道:“喏,我相公,擅长吹笛驱鳄法!”
“吹笛驱鳄?”治鳄大人沉吟,“这却未曾听说。”
“我倒是听说土番国有人擅长以笛声控制毒蛇,既然毒蛇能控制,鳄鱼也差不多。”
宝河县令见拾来气宇不凡,不敢小瞧。
说不准,真有点门道也未可知。
反正这什么治鳄大人来,又不是为了治鳄。
当真能治了鳄鱼,他也能松口气。
拾来看了一眼媳妇儿,吹笛驱鳄的法子他也头一回听说。
他偷偷附在余年耳边道:“吹牛我成,吹笛子我不会呀。”
余年嘴唇轻动:“随便学学好啦,出声就行。”
两边说定,宝河县令暂且将几个女工送去牢房看管起来,余年便在几名衙役的监视下,泰然自若地拉着拾来去买了支竹笛。
这几名衙役本是为了看守他们,以防逃跑,见余年现买笛子,实在忍不住问:“你不是说你相公擅长吹笛驱鳄?怎的自己连支笛子都不带,吃饭现种稻谷。”
余年一本正经道:“这你不懂了吧?一个地方的竹子有一个地方的特色,要驱哪个地方的鳄鱼,就得用哪个地方的竹笛。这里头门道深着哩!”
她脸上神色严肃,说得又一套一套的,把几个衙役都给忽悠得信了七分。
说不定这妇人和她相公真有几分本事?
几个衙役暗自想着,要真能驱鳄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治鳄大人不知从哪儿来的,成天除了要收钱,就是要用漂亮姑娘祭神,虽说衙役们多少能捞些油水,但日日搅和得天怒人怨,实在叫人受不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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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巨鳄上岸,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也在危险之中,治鳄大人却不能根除。
他们把目光投向手持竹笛靠近唇边的拾来,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希冀。
拾来虽然穿着打扮朴素,但外貌俊美,拿着竹笛的模样便似贵公子微服出访,异常的潇洒倜傥。
只看拾来十指修长,握住笛身,长睫毛微微一落,半遮住深邃的眼眸。
余年心中暗道,真是布衣粗服不掩国色。
看他那副架势,就连衙役们都期待起来,或许美妙动人的笛声会比作威作福的治鳄大人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