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就去找任老六喝酒去了。”常厨娘细声道。
余年看向叫任老六的厨子,还没开腔,那烧火妇人先就叫了起来。
“嗨呦!你这个不要脸、没良心、烂了xx的王八蛋!你说跟老娘好,又跟哪个小狐狸精喝酒去了!”
任老六顶着一张胖脸,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什么,两个眼珠子一个盯着常厨娘,一个盯着烧火的妇人。
常厨娘跳起来,撸了两把袖子:“你说谁是狐狸精,男未婚,女未嫁,你算娘家还是婆家!我告诉你,我现在脾气好老些了,要不高低给你开个瓢!”
余年忍不住将拾来拽过来:“咱庄子上感情纠葛还挺复杂。”
拾来小声说:“比你写的戏复杂。”
“咳咳,好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咱们一个一个问,任老六,你留下,昨晚是你最后一个和常厨娘接触,她腰上的钥匙你看见没有?”
任老六十个手指头好似十个小萝卜,叉着手道:“看见了。”
“动了没有?”
“没动——动了——没动。”
“到底动没动?”
“我解她裤腰带来着,没碰钥匙。”任老六很诚实。
余年一脸无语:“行了,知道了,甭说了,不对,我说任老六,你到底喜欢谁啊,要成亲庄子上给你出红缎子,你别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哎,夫人,我晓得。”
任老六吭吭唧唧地退下,当真是一副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模样。
余年又忍不住把拾来衣领子拽下来:“你说这任老六有啥好的,怎么还能有两个女人看上他?”
拾来小声道:“可能看中他人老实。”
余年不信:“老实吗?”
拾来坦诚:“不如我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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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溜地问下去,鲍鱼失窃案没进展,余年倒是找到了当侦探的爽快感。
拾来面无表情地开始在白纸上画乌龟。
最后询问对象是打杂的小子,平时这小子嘴花花,谁也不信他,在厨房里头也是最末的一个小人物,因此最后才问着他。
“昨晚你在灶房里头看着火,有谁来了?”余年问。
拾来站在她身后,一本正经地在纸上画了个小乌龟。
那小子眼珠子滴流乱转,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鬼鬼祟祟凑过去想贴着余年说话,被拾来喝止,半蹲着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