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风寒的!”
“哦。”余年接过来,没什么话说。
“治晕船的!”
“不用吧,我和拾来都是海上讨生活的。”余年迟疑道。
“治中暑的!”
余年抱紧一包包的药粉药面药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大棉袄,苦着脸道:“这就过分了吧,中暑?”
棋先生眼一瞪,直吹胡子:“你当去哪儿?是琼州!最南之处!我听闻人说,琼州四季如夏,五月便已酷暑难当,能把人热得流油!自然是要带好了中暑的药!”
余年感念这是棋先生一片好心,便将药都接过来。
棋先生见她接了,满意地一笑,拿出一大包沉甸甸的粉末:“这个也带着。”
“这是治什么的?”
“拉肚子!俗话说得好,憋屎能走千里,拉稀寸步难行!我告诉你啊,拉肚子也是能拉死人的……”
余年赶紧接了过来,感到棋先生的好意实在很重,她快要抱不过来了。
……
第三位人物的出现,可以说在余年意料之中。
云书来。
大冬天里,他还是穿暗纹素纱盘领大袖衫,用宽腰带把腰束得细瘦,腰上还挂了个玲珑玉球,也不穿那些厚衣裳,顶多披个斗篷,显得整个人都很“仙儿”。
拾来盯着他的腰,暗自吸了口气,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过年吃得有点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