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听了,觉得很是有理,凭什么古默特人说想要就要啊?
他们是给她挣钱了,还是让她在他们身上捞钱了?
拾来想的便没那么复杂,他狠狠地盯着云书来的长眼睫毛忽闪忽闪,认为应该把这些长毛一根一根拔下来,再戳到这不知羞耻的眼珠子上。
但神香木已经交给了棋先生,余年便道:“请棋先生过来。”
不一刻棋先生到了,掀了帘进来,才要说话,看见云书来,又退了出去。
哈,他就知道,一定是云书来装死骗婚东窗事发,这小子不讲义气,嘴不严实把他给供了出来,如今是三堂会审!
“棋先生!”
屋内三人同时叫道。
“先生,进去呀。”
棋先生一转头就见着锦云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还紧贴着站在他身后,逃是无处可逃,只好狭路相逢勇者胜。
棋先生鼓一鼓劲,跳进屋里去,先指着云书来的鼻子恶人先告状:“不管我的事,都是他!”
“什么?”余年被他这一叫,弄得云里雾里。
她看向云书来,只见云书来两眼大睁,两颊涨红,咬着牙道:“我不是为了那事,我是想说神香木……”
“给了我就是我的,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干我事!”棋先生双手捂着耳朵,摆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姿态。
余年听到这里已经大起疑心:“棋先生,你和云公子可有什么秘密啊?”
“嘎?他没跟你说嘛?他装——”
“装了一肚子的冷风,如今快要冻死了!”云书来努力保持神态轻松,“棋先生,请你先闭嘴,听我说完。”
“宫中做香料——”
“我不给我不给!”
“要用一点点神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