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说话,声音却是男子声音:“宝蝉,苦了你了。”
侯夫人闭着眼睛喘息,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叫她这个名字了。
她艰难地将手放在张阿宝的手上:“等我养好伤,咱们逃吧,我的确爱荣华富贵,可是侯爷近几年太过乖戾,再待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
“好,咱们去找徐爷,他前几日来信,说在闽中安顿下来了。”
“银杏那丫头还没消息?”
“没有。”
“再找找,实在找不到,算她命好。”
……
余年回来没几日,毛家书铺已经做好余年要的印样,余年看过,又叫他们想法子把图案放到粉盒上,她想的招数太新奇,过了好几天,样品才送过来。
她正要和拾来检视样品,大丫头锦云在外头请安。
余年叫进来,锦云才小心地打了帘子进来,先看了一眼拾来,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怎的了,有事就说,你知道我不爱啰嗦。”
余年笑道,锦云平日里做事说话都利索,又有分寸,余年因此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