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连忙拿个荷包装了二十两,放到魏还摊开的手上。
魏大人的手攥住银子,就好像见了猫的老鼠,立刻缩回袖子里去了。
魏还咳嗽一声:“那本官,就去和梁禹松说上一说。”
他袖着手,待要转身出门,忽然又停下脚,转头对余年道:“我说余女史,你最近可小心点,听说山匪挺多啊。”
“山匪?”
余年不曾听说有,早前她自己倒是逮着过两个流窜的逃犯,最近河津县里头风平浪静的,连小偷小摸都少。
“是啊,就连前头那个流放寒野州的徐宝臣,都叫山匪给弄死了!”魏还摇头感叹,“行了不说了,你自己小心点吧。”
“多谢魏大人提醒,魏大人慢走。”
余年目送魏还出门,回头便冲着拾来问:“你知不知道?”
“什么啊?”拾来一脸莫名其妙。
“装是吧?”
余年伸手就揪住了拾来的耳朵往下拉:“别以为你装得多好,每次你说谎,右边眉毛都跳一下,你早就知道了徐宝臣遇到山匪死了,就是不跟我说,是不是?”
“哎呦,媳妇儿,轻点轻点,我不是故意的,就那个李大嘴么,他不让我说的,他说你怀着孩子怕吓着你!”
“你睁大了狗眼看看,我是那么容易被吓着的人吗?他让你别说你就不说,他让你跟我和离,你离不离?”
“那不能,死也不离!”
余年撇撇嘴,松开已经揪红的耳朵。
“算了,这次算你将罪折功。”
余年没往徐宝臣是死遁上想,而是觉得的确太不安全了,应该雇几个保安——应该说是保镖才好。
河津县里没几个这方面的人才,余年琢磨着,要是能从京城里请两个有经验的武功高手来看家护院就好了。
京城中,的确是有很多的武功高手。
比如宁安侯府,就请了十几位高手,日夜在侯府附近巡逻,哪怕是一只苍蝇来了也飞不进去。
“宝臣,弟弟!你怎么这般糊涂!”
虽然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在宁安侯府的深宅大院之中,却有一个逃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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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侯夫人一张脸气得七分姿色少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