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施了一礼,谨慎答道:“我替米儿多谢云公子仗义相救,没想到云公子赌术这般高明。”
“我又不是为了她。”云书来语气中带了几分幽怨,怨余年不解风情。
拾来冷笑道:“果然呀,大户人家的公子,就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和我们老老实实的庄稼人不一样。”
“可以备而不用,不可用而不备,我学赌术,不过是为了增长见识。”云书来反唇相讥,“况且,你算什么老老实实?一个武功高强的庄稼汉?呵呵。”
这一回合,拾来没赢,他知道余年介意的就是自己瞒她,偷眼瞧瞧余年好似没生气,便又出击。
“云狐公子,这城里的流言才平息下去,你还是少跟我们夫妇碰面的好,况且,叶米儿的事,也算是因为流言而起,和云狐公子你很有关系,你来解决不说理所应当,也是有因有果。”
拾来语气客客气气,云书来发作不得,忽然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叫我云胡公子?我姓云,又不姓云胡。”
拾来面色不改,顺口胡诌:“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我希望云公子你能做个真君子,以余年的名声为重,不要给她添乱。”
余年哪能不知道拾来什么意思,什么云胡不喜,不就是云狐狸精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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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后面拿指甲掐了一把拾来的肉,刺激得他腰上的肉都绷起来,硬是脸色不变,继续瞎扯。
“如果你真想对她好,就该想想,怎么才是真对她好,不是破坏她本来幸福的家庭,妨碍她的生意,更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任由伤害她的流言满天飞!”
云书来被他说得汗颜,白玉般的脸颊褪去血色,在艳色衣裳映衬下,更显得洁白可爱,他捂着胸口,泫然欲泣。
拾来见他比自己更多一种惹得女子怜爱的风情,不由得嫉妒起来,心里暗暗地道,要不然,还是趁天黑把他脸划了吧,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云公子,我相公说话直了些,你见谅。米儿的事,我很感激,但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余年念在云书来多次帮忙的情分上,并不愿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拾来也说得有道理,于是她再替相公找补了两句。
“余姑娘!”云书来不妨她竟直接说出来,大惊失色。
余年接着道:“若有事,你让我相公转达便是,不管是蟹汁还是什么,我能帮上,一定尽力。
“哦,还有,云公子送的鹦鹉是南方的鸟儿,我家里什么都没有,养这样一只名贵禽类,不是很方便,等回去就让我相公给你送回来。”
云书来眼看余年带着拾来转身而去,心知余年说话算数,这次以后怕是真的难见到了。
都怪刘癞子!说不定余姑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