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竟然拿虫子给我们吃!”
幸好两位阮小姐不知道什么叫掀桌,看到虫子害怕极了,只能两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云书来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余姑娘,你这是?”
“你们?”余年脸色古怪地看着三位有钱人,“没吃过金蝉吗?知了猴?爬爬?”
她说一个名字,三个人就一起摇一次头。
“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好可怕!”
阮小姐们听得脚都要软掉了。
“都是它!”余年一指盘子里头炸成棕黄色的金蝉,“这可是我们家小昇和同学们一起抓来的,很辛苦呢!”
她伸出筷子,夹了一个给儿子,余昇张嘴接着,又夹了一个给拾来,拾来挑衅地看向云书来,从余年手里咬着炸金蝉,嚼得脆香。
可恶!
怎么可能被他比下去!
云书来咬着牙,强行装出笑容,伸筷去夹了一个金蝉,道:“既然是小昇亲自动手抓来的,我也得尝尝味道如何!”
“云哥哥,不要吃!”
“云哥哥,那可是虫子啊!”
阮炎炎和阮棉棉同时惊叫,眼看着云书来咬牙切齿地将虫子塞进嘴里,满脸铁青地嚼啊嚼……
完了!
云哥哥再也不是她们心里的云哥哥,他竟然吃了虫子!
“味道……不错?”云书来视死如归,闭着眼睛嚼了一会儿,面色古怪地睁开眼睛。
他本想囫囵个儿吞下去,可这炸金蝉个头大,他只好硬着头皮细嚼慢咽。
咬破脆壳,一股特别的鲜香味道充斥口腔,有些像鱼肉,又有一小块像牛肉,一只虫子,竟然吃出了三种味道?
“在穷人家,这就是荤菜啦!”余年道。
炸金蝉南方不大吃,北方反而是美味佳肴,不过在大兴朝,有钱人家都不会吃这东西就是了。
“好吃的,你们尝尝。”云书来确实尝着酥脆入味,便向阮氏姐妹推荐。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