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
“来嘞!天劫都抗过了,那有些事情也不算泄露天机了哦?别瞪眼,俺说就是了。和你那怪蛇妹子一样,莽原蝍蛆体内也有着上古血脉。天火烧去了肉身,却也烧去了杂质。这才让他强截天火一丝,遂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他将天火彻底炼化,或许能觉醒上古血脉也不一定。正所谓一饮一啄犹如天定,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老骥伏枥……”
杨挺:“滚!”念头一转,一道紫色天雷轰中了猴子。
狌狌:“呵啊……爽……”
“这话怎么说的?因祸得福?”杨挺凝灵力向蜈蚣罩去。原本想仔细看看情况。不料却捕捉到了一道意识:“大、大哥……”声音稚嫩,犹如牙牙学语地孩提。
“蜈蚣?”杨挺很是讶异,试探问了一句。
“我?是蜈蚣?大哥在和我说话么?我,我怎么这么羸弱?咦?你,你又是谁?”那稚嫩声音很快便将意思表达清楚了。而且意念发散。前半句反问杨挺,后半句却在问五爪。
“小家伙令老夫愈发好奇了。老夫肉身曾是龙族第一高手的应龙,后渡劫失败而成了灵体五爪金龙。她,你那异兽妹子,有青龙血脉。”说到这里,五爪顿了顿,分别指向龙蛋与蜈蚣。
“她,小冰夷无疑。而他,更有趣了。若没遇到你,或许便是地虫一条,在昆仑山外围懵懵懂懂,碌碌一生。因缘际会之下,被你带入山地,又恰逢其会,脱去肉身,夺了天火一丝。如此一来,倒有了重振先祖遗风地机会。”
“绕来绕去极不爽利。痛快些,你就说我的坐骑变成啥了吧!”杨挺平素被狌狌绕来绕去,早就一肚子闷气。哪能容忍五爪也变话痨?
“烛龙,又名烛阴、烛九阴、逴龙、火精,开眼为昼、闭眼为夜。传闻,有子流落人间,其名为鼓。”五爪缓缓道出了辛密一则。
“哈?老先生的意思,那任我踩踏地无脑坐骑,竟是烛龙的傻儿子,流落凡间唯一地血脉?”杨挺反应向来不慢。
“个中原委老夫不知。如无意外,当是此子了。”五爪一锤定音。
“猴子!”杨挺欣喜之余,还存着几分谨慎。
“他说的对,喔……”猴子被雷得骨软筋麻,正自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