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龙枭渐渐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义。
却又无视生存的残酷,茫然地、苟且地活着。
晚饭后,龙枭刚回到厨房里,身后的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肥厨从后面走进来,把地上的尿桶向龙枭这边一踢。
“去把这个倒了。”
龙枭不动。
“我要是不做呢?”
肥厨眼睛瞪圆。
“小子,你的骨头没你的嘴硬!”
他提起剔骨刀,在荡刀石上荡了两下,朝龙枭走了过来。
比龙枭高一头,滚圆的身子如一座山峰,以威猛的气势压了过来。
龙枭拎起一旁的屠刀,刀刃太重,速度很慢。
“三脚猫的功夫,刀法还是老子教的!”
肥厨伸出大手,一把抓住龙枭的刀,龙枭连人带刀,都被他蛮横地扯了过来。
他伸出短腿,一脚踢在屠刀的刀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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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的重量带动着龙枭一个趔趄。
力量相差太悬殊了。
肥厨伸出大手,抓住了龙枭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高高地举到半空里。
另一手里的尖刀,向他的腹部刺来。
“噗!”
一阵钻心的刺痛。
肚子里一片冰凉。
肥厨用手把刀柄一转,刀刃拧了过来,滴滴答答渗出血来。
龙枭的后背冷汗直淌,疼得他差点喊出声。
腹部的白衬衫上,如开了一朵红色莲花。
“疼就叫出来啊!”
折磨人,是肥厨的乐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