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威廉，”詹姆斯·霍普走了过来，从林绿手里接过手机，“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讲。”

“你现在还把自己当成这个国家的人吗？又或者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人类还是人奸？”

“有深度的问题，我要好好想想，”史密斯打开车窗，单手把着方向盘，弹指将烟头丢出去，“怎么说呢，站在民族的角度上说，我是个十足的人渣，败类，死不足惜，但是呢，我当了这么久坏人，想当半次好人试一试，我曾经对林绿有句话说的没错，像我们这样的人啊，都没有良心，可是醒悟这种事情吧，怎么都不算晚，我这四十多年都在损害这个国家，损害这个民族，所以我想着，死之前总要赎赎罪吧。”

豪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从安全地带驶向最危险的地方。

詹姆斯没有说话，他握着林绿的手机，喉头滚动一番还是将手机还给林绿。

“好了，没事就挂了吧，漫游费比较贵。”史密斯哈哈一笑，挂断了电话。

黑色汽车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行驶，最后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

“都跟了很久了吧，那就出来亮个相呗。”

“史密斯·威廉，”一个男人从视野盲区走出来，一丝不苟的西装穿在身上，他面向汽车，“我们给过你活路了。”

“巧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