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望来说，纸狼已经算是老人了。

但是，一百来岁这个年龄段，对于九千万世界来说，恐怕只能算是“年轻人”。

姜望这岁数，在一众破虚高手面前，可能只是“小孩子”一般。

“难道是什么遮掩年岁的秘术？没道理啊，这么年轻，实力这么强？”

越老越强这个定律，不能说是绝对，但是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很管用的。

年纪大的人，积累的资源更多，战斗的经验更丰富，修行的时间也更长。

当然，也有人会说，年纪大了也会变得虚弱。

可是对于九千万世界来说，填补上这一阵虚弱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但姜望却是反常识的存在，看着年轻，时光痕迹的反应，也很年轻。

“我都修炼五百多年了，破虚一层也卡着有一百年了。”

“你身上的时光痕迹，看着就只是二三十年的样子，你怎么就破虚四层了？”

钟表哥说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可真是太有趣了。

羡慕嫉妒，但是又无可奈何。

事实就是如此，破虚强者虽然数量胖多，秘术的种类也是相当多。

但问题在于，并不是每一种秘术都可以加速修行起来。

甚至有很多的秘术，根本就不适合战斗。

像是钟表哥，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了。

打肯定能打，但是加速偷袭一下，若是没能得手，那就只能跑路离开了。

他的正面战斗能力非常弱，很多时候，就连辅助战斗都做不到。

时光之力，说起来好听，但这种高深的力量，没有破虚七八层，能拿捏吗？

他这破虚一层的水准，只能算是入门。

“这个嘛，可能他是被圣光眷顾的人吧。”

“圣光确实会将视线定格在某一类人的身上，赐予更多的关照。”

“说白了就是和圣光的契合度比较高，修行起来也会更顺利。”

竹林老人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是种解释还算说得过去。

但其实，就算契合度再怎么搞，也不至于如此年轻就突破到四层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