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事还不止一次。

“陈凡，你也看到了，我徒儿的天资其实并不比你差多少，灵儿现在是玉女门内重点培养对象。”

“我这次下山来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听说，魔都要不太平了。”

“我绝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素心已经把他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

曹灵儿同样是不可多得的武道天才，将来也有很大的机会成为破境者。

如果陈凡和她在一起的话，那相对而言，未来可能要承担的痛苦就要轻的多。

“我明白前辈的意思，但是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感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那也是无限美好。”

“若是不爱，多待一秒也是煎熬。”

陈凡态度依然坚决，对于感情问题陈凡虽然没有那么主动，但是也绝不会随便的。

“好吧，灵儿真的没有看错人。”素心点点头。

“前辈，我和她真的不可能。”陈凡再次强调道。

“这个…先暂且不提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和灵儿说的，你放心好了。”素心说道。

“多谢前辈理解。”陈凡感激地说道。

素心为他解开了心中一个大的疑惑，若是还能劝曹灵儿不再纠缠的话，那陈凡就真的太开心了。

不过，素心并没有把话说死。

显然他也了解自己徒弟的性格，已经认准的事，曹灵儿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不多时，曹灵儿算算时间差不多回来了。

他给师父还有陈凡一人买了一瓶水。

“怎么样？你们聊得开心吗？”曹灵儿问道。

“嗯。”素心点点头，对陈凡赞扬道，“他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噗。

陈凡听到素心的话差了点儿将水全部吐出来。

“那是当然了！您徒儿的眼光怎么会差呢！”曹灵儿一脸骄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