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起眼笑道:“你们可以去偷偷的取一壶来喝。”
话音落下,刚才说得最欢的流杏反而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颈,嘀咕道:“还是不了吧,万一让侯爷知道我们拿了他最爱喝的酒,怪小姐你怎么办。”
流云听她这么说才连忙松了口气。
薛明月感到有些讶异。
心头微软:“等以后我们赚了足够多的钱,想买多少梨花白就买多少梨花白。”
“……我们,赚钱?”
俩侍女都有些茫然。
薛明月点头:“我准备拿手底下的铺子去做些生意,流杏我记得你家还有几位兄长,回头你可以去找他们问问,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流杏惊喜:“哎!”
她高兴地起身转了两圈:“兄长们定然是愿意为小姐做事的!不过小姐,我们要做什么生意啊?”
流云也满含期待地看过去。
薛明月唇角微弯,笑道:“摩揭陀沙糖。”
两人愣了愣,不禁面面相觑,没明白她口中的沙糖是什么糖。
如今百姓最为熟知的糖是粮食制成的饴糖,也就是用麦子制成的麦芽糖。除此之外便是江南等地种植的甘蔗糖块,只不过这两种糖都远不如沙糖来的甜。
薛明月犹记得,两年后有商户发现了这种来自摩揭陀的沙糖。
趁机大量囤积沙糖后在京中售卖,一售而红!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沙糖都是风靡京城的珍稀东西,薛明月就准备提前囤积些沙糖,再开个饮子铺。最好是能买到这种制成沙糖的方子,才能将这笔快钱变为长期的收益。
流杏听完后仍不太明白的,拍着胸脯保证兄长们绝对靠谱。
薛明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应了声好。
主仆三人喝着黄米酒,就着酒菜说说笑笑,这酒虽不容易醉人,可喝得多了还是会有些晕乎乎的,酒过三巡最后清醒的只剩下薛明月。
她半阖着眼,眸光清润,懒散地将头倚在凉亭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