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皇上和晋王毕竟是父子,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再大的仇怨还能抵得住亲情?”
……
天牢内,傅寒瑾压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谁允许你们对她动私刑的?”
牢头颤颤巍巍的道:“晋王殿下息怒,这是牢里的规矩,对于不配合的犯人,都是这样拷问的。”
傅寒瑾一脚踢开牢头,“放屁,别给本王扯规矩,还没有审问,哪来的不配合。”
定安侯府通敌叛国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审问,陆语惜只是作为嫌犯关入天牢中,他明明交代过天牢内的人,要好好招待陆语惜,谁知道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急忙脱下肩上的披风,将陆语惜被打的鲜血淋漓的身体遮住,抱在怀中,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还不赶紧请陆太医过来。”
“是,皇上!”太监加快脚步离开。
傅寒瑾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阴沉的问:“她身上的伤,是谁动的手?”
牢头心虚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皇上,又低下头,“小的也不知道。”
这个小举动先是惹怒了傅云珩,一脚将人踢倒在地,“别在朕面前做这些小动作,都算计到朕面前了,还不说实话,到底是谁?”
牢头翻起身连连磕头,哭着道:“小的真的是不知道。”
“昨晚一个拿着晋王殿下令牌的黑衣人来天牢,说要单独审问陆小姐,并且拿出了所有的文书,小的见东西齐全,就没有敢多问,就让他进去了。”
“现在看到晋王殿下,才知道昨晚的失职,昨晚那黑衣人到底是谁,小的是真的不知道。”
“本王的令牌?”
牢头连连点头,“小的看得千真万确。”
傅寒瑾抿唇,抱紧怀中昏迷的陆语惜,对傅云珩道:“父皇,天牢阴湿。儿臣先带她下去,这里就交给父皇了。”
说完就大步离开,现在最要紧的是陆语惜的伤势,若是她出现一点差错,他肯定会饶不了自己的。
居然敢打着他的名义,发冷颤抖的手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