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量了一眼傅天瑞,“验吧。”
原本不放在心上的小插曲,好像变得有趣起来。
他倒要看看傅寒瑾和陆语惜两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林清桉心大喜,“谢皇上。”
众人都屏住呼吸,仔细看林清桉给傅天瑞脸上涂抹上厚厚的绿色粘稠液体,半个时辰后用清水洗去。
“怎么可能?”林清桉看着眼前的男子瞬间吓了一跳,他的脸和死去四皇子的脸一模一样。
淑妃先一步提出疑问,“世上也不是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谁知道是不是……”
陆语惜勾唇,“淑妃娘娘说得不错,世上或许有长相似的人,但却不会有相同的记忆。”
四皇子说:“我三岁时生了重病,是母妃在床前照顾了我一晚上,害得太子哥哥着凉,也病了;七岁那年,我和太子哥哥顽劣创了大祸,父皇要打我们兄弟俩板子,是母妃暗暗托人给我们带来垫子……”
淑妃激动地走过来抱住傅天瑞,“瑞儿,你真的是我的瑞儿。”
“母妃以为我是谁呢?”傅天瑞的声音很冷淡,像是在责怪刚刚淑妃应和林清桉,认定他是假的一样。
淑妃心虚地躲了躲眼神,把头埋在傅天瑞的怀里,“是母妃不对,听信了奸人的谗言。母妃已经知道错了。”
她用帕子重重地擦出眼角的红痕,说:“天瑞,你这几天在哪儿?怎么不知道给母妃留个消息,真是担心死母妃了。”
还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傅寒瑾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样的画面他见过无数次,羡慕过,向往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伤痕早已被埋没在冰冷的躯壳之下。
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幕,虽不知是谁的计谋,但傅寒瑾绝对藏着猫腻,这个四皇子绝对有问题。
除了傅寒瑾和陆语惜两人,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傅天瑞没有露出破绽,却好似没有了生气,说话自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
皇上垂眸,“陆语惜,朕答应过你,瘟疫解决完后,朕就做主帮你出具和离书。”
陆语惜紧张地捏紧袖子,心中突然闪过一抹不安,但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