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望向寒若清,认真道:“确实伤势很重,不是装的。”
程景平恨不得自己现在大发神威把这俩货就地正法了!他忍着痛,咬牙切齿道:“你们俩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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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抬头看了眼程景平,又低头重新专心致志地烤起鸡来:“不错,还生龙活虎,喝酒肯定没问题。”
程景平彻底无语,和这几个家伙没什么好说的,干脆不说话,于是四人皆不说话。
片刻后,四人皆忍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半晌,程景平才终于止住了笑,问道:“这次有几人来?”
解雨臣一边烤着鸡,一边笑道:“不都在这儿了嘛。哦,对了,还有压阵的紫柔师叔。”
程景平笑道:“你们各自都过得怎么样?”
解雨臣顿时一脸哭相地说道:“我现在在祖师堂跟着景和师叔练剑,那叫一个苦啊……”
不等解雨臣继续说话,胡三已经急忙打断了他:“停!我们已经听你诉苦两天了!”
解雨臣翻着白眼:“本公子我不与你计较。”
胡三松了口气,转向程景平说道:“我如今在暗部,挺好的,很适合我。”
寒若清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还和之前一样,在山上练剑,如今已经能掌握南斗了,有机会我们再战一场。”
想起那夺人生机的一剑,程景平寒毛直竖,忙道:“师姐我重伤在身。”
寒若清扫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不多时,烤鸡已熟。刹那间,胡三一剑削下一只鸡腿,解雨臣手中多了一只鸡翅,剩下的一只鸡翅和鸡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寒若清手中,她正小口小口地吃着左手中的鸡腿……
程景平一脸呆滞,眨巴了下眼睛,心想这三个家伙平日里不会都是这么练剑的吧?这得练了多少次才能这般迅捷啊?!
解雨臣温文尔雅地笑道:“师弟别客气啊,快吃。”
程景平也学着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手抢夺剩下的鸡架。果然,想吃鸡着实不易,除了寒若清外,解雨臣和胡三同时出手,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瞬间将鸡架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分赃了。
程景两手空空平欲哭无泪,从来没想过吃只鸡会怎么难,哀怨道:“你们这有点过了啊,好歹给我留点啊。”
三人大笑,各自扔了部分鸡肉来,好歹没让他饿着。
解雨臣又取出了四坛酒,一人一坛分好。
程景平虽是重伤之身,老友相聚,却也想要喝一口,当下也不拒绝,倒了一碗喝下。待酒下了肚,只觉腹部暖洋洋的,异常舒服,不多时,这股暖流便随着血液洋溢全身,竟是连伤势都好了一丝。
程景平知道这肯定是解雨臣专门为他准备的药酒了,心中一暖,对他笑道:“谢了啊。”
解雨臣摇手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办的。”
程景平大笑道:“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来,大家喝了这碗酒。”
解雨臣和胡三却是没理他,胡三平静地说:“要喝酒和寒若清喝去。”
寒若清平静地说道:“用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