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素女，眼睛还有些迷惘，盯着林寒呆呆看着。

片刻，素女眼睛逐渐恢复焦距，眼中轮回隐去，神圣光芒褪去，恢复以往熟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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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素女开口道。

听到素女喊他夫君，林寒愣住。本以为后土转醒，对他这个夫君会有一些心态上的变化，现在看，似乎并未有变化。

“你是后土，还是素女？”林寒问道。

“在别人面前，我是后土娘娘，在你面前，我是你的素女。”素女看着林寒的眼睛说道：“我神魂现在醒来，想试试神魂结合的感觉。”

林寒一愣，哭笑不得：“现在还是祭礼。”

“你让他们散去。”素女羞赧说道。

林寒点点她额头，看向后土宫之外。后土宫圣洁的功德金光从未消失，一直在大地涌现，异象不绝。

现在百官惊喜。

仪式落成，大夏疆域，全境受益。

忽然，后土宫中传出威严的声音。

“祭礼到此，后土娘娘已醒来，你们先散去，朕与后土娘娘有要事交流。”

“是。”

百官称是，在马元义的主持下，全部散去。

后土宫内，素女挥手间，一个通道出现，通道口处六色，如同构建的轮回盘，玄妙无比。

“去轮回境中。”

素女牵起林寒的手，缓缓飞向轮回境入口，消失在后土宫中。

轮回境内，这里有六色，如梦似幻，独立成界，乃是圣人的小世界，轮回宫就在中央之处，其中功德金光无限。

“夫君，你可是曾在我神魂沉睡之时，与我神魂结合过？”素女揽着林寒的脖子问道。

“对。”林寒不置可否。

“我看看你的神魂。”

素女眉心贴上林寒的紫府，神魂进入林寒的识海。

识海中，两人神魂对立，彼此的眉心上，都有一个命运印记。

“这就是命。”

素女神魂伸手抚在林寒眉心的命运印记上，那种玄之又玄的命运之道，沟通两个人眉心的命运印记。

“再来试试。”

素女的神魂主动贴向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