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溜走,转眼就到了永乐十九年,这段时间京城很热闹,太子党和汉王斗得不亦乐乎。
不过朱高煦的处境却是渐渐艰难起来,朱棣开始了横挑鼻子竖挑眼,将他处理朝政以来的各种失误翻出来算总账。
大家都知道皇帝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因为经过朱高煦这些年的折腾,已经筹集到了足够的军费。
辛辛苦苦干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朱高煦撂挑子跟亲爹对喷后便回到汉王府,大张旗鼓的给自己操办了葬礼。
赶来劝和的朱高炽和来看热闹的朱高燧也被朱棣下旨主持起朱高煦的葬礼,整个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喜庆。
父子俩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在皇宫里磨牙,一个躺棺材里生闷气。
闹着闹着新科开榜,一个醉鬼得了状元,醉醺醺的打马游街不说,还在琼林宴上当着自己的面发酒疯。
朱棣看到这人喝醉了都是能出口成章,料定是个人才,就是有些稚嫩,便把他送到余贤这里教些规矩。
已经种了几年地的余贤看着眼前这人,想把他扔长江里去。原本永乐十九年中进士的于谦现在是个状元,表面上看挺拉风,可他在原着作者手里,不过是另外一个徐滨而已。
于谦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院子里,浑身上下都疼。
“来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啊!”余贤坐在树荫下喝了口茶。
“本公子连琼林宴上都能劝诫皇上罢兵与民休息,这小小的院落,和皇宫大殿相比差得太远,我如何不能如此?”于谦自己站了起来,可因为宿醉站立不稳。
“这么说,你对于自己在琼林宴上的失态是故意的?不会是想以此博出名声吧?”余贤不怀好意说道。
“一派胡言,我于谦乃是圣人门徒,自幼熟读圣人典籍,心系苍生,乃是为民请命,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目的不纯的奸诈之人!”于谦说完跑过来把石桌上的茶壶抓起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