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催动剑意与九霄靠近，脑海中涌出一道奇怪的幻觉。

感觉上，就好像是自己在贴近另一个自己一般。

他努力摒除这些幻想，同时也令剑意平和起来，收敛缓缓靠近九霄。

将剑意送入灵剑，按照记载不算太难，但也并不简单，需要对剑意的掌控达到一定程度。

同时对灵剑也有部分要求，至少也得是五阶起步，当然九霄作为六阶绝品自然是达标的。

一般来说，尝试个六七次左右，大概就能成功。

但要是不注意的话，是有损伤灵剑的风险的。

“不过九霄是六阶绝品……以我目前的剑意，应该是不可能造成损伤的！”

这也是李牧初步凝聚源意不久，就敢尝试的原因。

当剑意和九霄终于接触的瞬间，在李牧讶然的目光中，剑意竟是如同流水般直接渗透入了剑身。

整个过程极其顺畅，并无半点滞涩，也没有什么阻碍，就仿佛吃饭喝水一般轻松。

在他的感知中，剑意自然而然便落入九霄中，那股轻松劲，仿佛是回家了一般。

“是九霄在引导？”

李牧很快反应过来，竟是剑灵在主动接纳剑意。

剑灵对于九霄剑拥有完全的掌控，灵剑本身就如同它的躯体。

要接纳一道本质上就同出一源的剑意，自然是分外的轻松。

同时，他也立刻感受到了识海中的源意传来一阵淡淡反馈。

显然，九霄已经开始以自身的力量锤炼这道剑意了。

在剑灵的安排之下，一切都显得很简单。

“比我想象的要轻松啊……”

李牧眨了眨，看着悬在面前的九霄轻语道。

本来还以为要多尝试几次才能成功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

“要不要继续炼魂……嗯，还是算了，这个状态不是很好啊。”

他心中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