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也讲天时、地利、人和。现在上宗不得意发路宗,中路其他三宗独立发路宗。发路宗各家族人心惶惶。发路宗,必败!”
“不管怎么说,发路宗有两个棋眼。
一个,焦家老祖是天人修士。虽然被上宗使者绊着,不能出宗,但守宗没问题。
另一个,发路宗的四品高阶炼器师焦越烽,必然给发路宗留下诸多保命利器。
守住这个两个棋眼,赢路宗就吃不了发路宗。”
“你是说,焦家老祖要打持久战?”
“当然。他借着升宗战,把六十四家族全部收入宗城,再无联手可能,完成宗内整顿。
别看死了几个族长,但战斗力反而比以前强。
从囚龙关到宗城,赢路宗还得走半个月。
走快了,发路宗随时会偷袭。
走慢了,每一天都是巨大消耗。
我就问你,如果升宗战真打一年,赢路宗有那么多的灵石、丹药、阵法、法宝,可供他们消耗吗?”
“这个得细算。”
韩秋意的手在衣袍上摸索起来。
衣袍上的金币,既是法宝,也是他计算的工具。
“从目前的财力来算,赢路宗并不占优。”
王武深身体往后一靠。
“谁输谁赢,还不好说。”
“你,现在不想加注?”
韩秋意凑近,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