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个野种算哪门子主子?”
许秋凉迈着莲步缓缓上前,语调轻慢带着睥睨:“这侯府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下人都比你尊贵很多,所以,低贱的你哪来的胆子欺负这府上的正经主子?”
楚致骏咬牙:“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你不是很高贵吗?不是说不想和我还有我娘我小妹沾边吗?现在怎出尔反尔了?”
“真不知你是明知故问,还是蠢货一个。”许秋凉晃了晃手中的鞭子:“此鞭乃是圣上所赐,而你很荣幸,你将成为第一个被它抽打的人,这等赏赐不常有,你当怀有感恩之心才是。”
楚致骏:“贱人你敢!我爹最是疼我了,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定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放了我,我……啊!!!贱人!啊!!!”
许秋凉用了十足的力气,一下下抽的楚致骏惨叫连连。
南风:“大少奶奶,他好像是疼昏过去了。”
许秋凉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残月,将人弄醒!”
残月闻言将鬼圣手调制的醒神香点燃,并凑近楚致骏的鼻子,但楚致骏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许秋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以为我拿昏倒的人没办法,所以在这和我装呢?那你可真是错了主意了!残月,给他点好东西,让他装不住。”
残月闻言马上将鬼圣手给的药粉撒在了马致骏的伤口上,然后就听马致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甚至叫喊到最后声音都变了调。
而许秋凉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而是再次挥起了鞭子,用尽力气的抽在楚致骏的身上。
南风被许秋凉的狠厉惊的心头微颤,他余光看向自家公子,见楚致远一眨不眨的看着许秋凉,眼睛里甚至还带着痴迷,便是不由得心生敬佩。
就这样的女子,也就他家公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