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先回去。”
面对帮自己说话的乡老,黄村长不敢怠慢,相送到大门前,拱手告别。
片刻,黄村长回到院子,蹲下身子查看死掉的鸡鸭,在它们身上看到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怎么会这样?”
黄村长一脸郁闷,小心翼翼拎起一只死鸡端详,发现这鸡的重量不对,且浑身都干瘪下去。
“老爷没事吧?”
此时,夫人刘海琴从屏风走出,缓步走到大院,看着愣神的黄村长。
黄村长回神,丢下死鸡拍拍手起身,朝夫人摇摇头:“我没事,咱们先进去吧。”
说罢,两人挽着手臂进入客厅。
与此同时,任家镇警局。
任五早早来警局报到,进门才发现牢房里挤满了人,当即愣在原地。
牢房里,平头哥饥饿难耐,正好瞅见刚进门的任五,见他手里拿着油纸包,顿时眼睛一亮。
“任五兄弟,我是魁三啊!我还请过你喝酒来着。”
听到“魁三”这个名字,任五回过神来,瞄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办公室,神情冷漠走到牢房,淡淡道:“我不认识你,不给我说话。”
见任五翻脸不认人,平头哥恼怒道:“别忘了,老子还请你嫖过,还送你五...”
任五顿时脸色大变,低喝道:“闭嘴!”
看到任五脸色难看,平头哥得意一笑,指了指牢房的门锁,压低声音说:“我不说可以,但你必须放了我。”
“威胁我?”
任五眼睛眯起,抽起腰间的警棍,恨不得立马干掉平头哥。
看到这个架势,平头哥丝毫不惧怕,吊儿郎当的靠着墙壁,指了指自己的嘴:“你敢打我一下,我就敢喊一声。
我怪事做多了注定会死,但有你陪着我,似乎也不错。”
平头哥嘴角上扬,一副吃你的得意模样。
该死!当时就不应该贪心。
任五心里懊悔不已,当初就不该去白玉楼潇洒,给平头哥留下拿捏他的把柄。
对了,他威胁我,我也可以威胁他。
任五脑筋转得极快,想到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法子,顿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平头哥皱眉:“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