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
唇被青年滚热的大手捂住。
谢烬野眼眶红了一圈,嘴角残留着牙印血丝,严肃地盯着他,像要哭了一样:“我的错,乖宝,不许说那个字!”
“……!”
云雾怜眨眼,乖乖点头,搭在青年头顶的手还轻轻拍了两下。
其实他想说的是凋谢,不是X。
谢烬野这才满意,怕捂太久小竹马喘不过气,迅速挪开了手,指节擦过那张苍白漂亮的脸颊时,帮云雾怜把碎发撩到了耳后。
“雾雾,你别怕,会好起来的。”
他压抑着慌乱,捧起云雾怜的脸,温柔的安抚着:
“我打了很多医生的电话,初步了解味觉消失的原因,可能是饮食不当,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也可能是一些病毒感染性疾病。”
“我们慢慢查,会好起来的,这只是老天爷那傻逼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对,就是玩笑,说不定……老天爷是心疼我们乖宝吃药太苦了。”
谢烬野在玩笑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还重复了两遍,安慰着云雾怜的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只是。
不停打颤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害怕。
四目相对,见大狗狗眼眶通红,唇也咬破了,狼狈得像淋了一场大雨一样,云雾怜心口堵得慌。
长睫投下一片阴影轻轻叹气,摸上青年湿漉漉的眼尾。
边擦,边调侃。
“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哭鼻子?我本来带了荷花酥来哄你的,可惜手没拿稳,都砸地上了。”
“因为乖宝你对我很重要啊。”谢烬野脸贴着小竹马的手,可怜巴巴蹭了几下,很认真的回了一句。
紧接着又问:“什么荷花酥?”
云雾怜下巴枕在青年安全感爆棚的肩上,抬起湿润的眸子一瞥,看着碎了一地的糕点,勾唇轻声道:“你背后,已经被你踩扁长出翅膀正飞向天堂的荷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