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需要一个法师啊,我是个古董商,这是不需要施法者就能完成的工作。”
他没有继续交流的欲望了,转身走回到成衣店的门口,伸手推门。
“每个家庭都需要一个法师顾问,这是常识。”朱利尔斯说。“这样你要诅咒别人还是防御他人的诅咒都会方便些。”
它不是货物,而是一件礼物。
“等等!”
药剂店的医生是那种乡野间随处可见的蹩脚药剂师,他甚至没有问出克雷顿为自己外表异化准备已久的借口,就断定狼人身上的一切毛病都和禁欲有关,治疗方案是推荐他去找几个情人去除欲望和毒素,还开了个有着大量斑蝥成分的方子。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工作?”他迷惑地问朱利尔斯。
克雷顿用拇指指了指店里正在为唐娜选衣服的夏绿蒂:“周薪2镑15先令,就和刚刚那位较为‘年长’的女士一样,她也是我的助理。”
这种人对少女的危害不可估量。
尽管在锈蚀银币的店铺里摆了几十个更华丽贵重的护身符,但这一个显然和它们不同。
唐娜走上来,拉着他的右手往里塞了一件有着粗粝触感的事物。
“你放心吧,他和你没有竞争关系。他负责一些迷信相关的资料鉴定,这个家伙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在那些神神叨叨的方面还算专业。”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克雷顿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常识,也不打算用非常规手段处理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
两秒后,店铺的门裂成两半,一半朝里一半朝外地倒下。
他料定朱利尔斯不会答应这个,所以双脚已经挪动起来,转身要往店里走去。
克雷顿正靠着墙,甩动自己空了一半的钱包规律地敲打手背,似乎这种行为能让他平静下来。
她嘀嘀咕咕说了很多,颇有几分教育的含义在其中。
这光是想象一下就叫人难以下咽,好在克雷顿也没打算吃它,买它只是为了让周围的人放心而已。
然后这一次却什么也没发生。
“我能拿多少钱?”朱利尔斯急不可耐地问。
朱利尔斯突然叫道:“我知道我能干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我这里倒也有需求,但恐怕不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耐住性子记账,或者能替我出门收古董,维护古物的状态,那这份工作还算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