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缺乏了伤口部位的关键性证据,一具尸体莫名其妙多了一颗脑袋也绝对不正常。
“哈登要是有海上服役的经历,他就不必再成天给这些畜生刷毛了。法斯拉格到底遭遇了什么?你只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行。”
现在,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指望有人能承认自己和法斯拉格有过接触,只是承认的后果只有天知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良心。”官员厌恶地撇开脸,继续对克雷顿说:“总之,你们是要自相残杀也好,和平共处也好,我们都不会管。暗裔的自治在这里是常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规矩,如果闹上新闻,你们就归他管了。”他指了指军官。“要是把暗裔的身份宣扬得到处都是,那就归他的上司管。”
在役时他还能用级别去压制对方,可一旦退伍,他们的能力就全靠徽章的价值来分辨高下了。
他就差明说“请你去对付圣杯会了”。
“不过”这个词后面往往要表达出前半句相反的内容,三位绅士都集中精神,直到他们听到“圣杯会”为止。
多隆少校不说话了。
但当他提到查理斯的时候,这三人的表情又一次变得怪异。
狼人将圣杯会的事情透露出来一部分,但城市的管理者们反应平平。
话是好话,但是时机不对。
“那为什么不让救世军去处理这些琐事?”
克雷顿不这么认为:“你说的没错,但我想,圣杯会的人杀了查理斯少尉应该和他们是否违法无关。他们能杀查理斯少尉,当然也敢对其他人出手。所以我认为圣杯会是一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需要得到及时处理。”
他的口气软了些,试图说服狼人:“原来你也当过兵,那你就该听说过救世军是什么东西,他们是一群患了癫痫的幻想狂,并且还试图感染他人。萨沙市没了这些人,可能还算是一件好事。”
军官突然不说了,谨慎地看了一眼主教,后者没有任何表示。
克雷顿突然发现,军方和教会之间的关系好像和他之前知道的又不一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