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样。”小妇人的眼里充满绝望,还涌出了泪花,好像被夺走了一切希望。
尽管这些长椅上的受诅咒者统一地遮挡着面貌,但克雷顿还是能轻易通过身高找到自己的目标。
“上次你在治安署领到的枪在哪儿?”他问。
“这不行,我不想再多说了,我要走了,下次再会。”他抬手虚按一下转身就走。
她张开嘴巴,惊讶地看中尉。
“那么您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儿。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寒流并不是只有一波,而是持续作用在四周,不断扩散。
而且福伦丁似乎更喜欢白色的服饰,一整套白色的织物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底下扎出一圈干枯的黄发。
“我真的能行。”
她还没学会伤害别人,已经在严重地伤害自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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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恕我冒犯,但有些事不适合您这样的女士去做。它需要我们用更野蛮和血腥的行动去应对。”
克雷顿很快意识到气温改变的战术价值,但竟不敢相信这是芭芭拉能做到的。
他僵硬地坐着,比起清晨更为柔和的阳光透过窗照在他身上,却没有多少温暖的氛围传递给他,反而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具刚从沙子里挖出来的包着绷带的麦斯里木乃伊。
芭芭拉的自我辩解没什么说服力,但连能力诡谲的受诅咒者都这么说,克雷顿倒迟疑了,他也想听听芭芭拉的能力。
说到家人,芭芭拉露出被背叛的悲痛神情,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似乎她现在还处于离家出走的状态。
克雷顿顿时又觉得她待在长老会更好一点。
听到克雷顿这么问,芭芭拉轻松下来,她向福伦丁伸手,后者把一把手枪递给她。
不过狼人的体质很快适应了低温。
芭芭拉在背后叫住他,怯生生地问:“贝略先生,这里边没我的事吗?”
克雷顿转了个枪花,再将枪转交给左手,插到紧勒住的腰带和衣物的缝隙中,然后义正言辞道:“那这把武器我就带走了,您在这儿好好疗养。要是有什么不太需要暴力的工作,我自然还会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