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拉格看着克雷顿举着的长枪,咽了口唾沫:“袭击士兵可是犯法的,你这坨狗屎最好就此停手。”
但是和圣杯会合作就不一样了。
虽然这些马还还没有配鞍,但克雷顿从小骑得就是不配鞍的,这不是什么阻碍。
克雷顿直接拆掉两间槽门,将里面的马搂着脖子带出来。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在注意到他的手指用力时,克雷顿一个侧身躲过了击发的枪口。
“你要是能骑,那就一起追上去。”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要隐瞒尸体上的痕迹?”
“阿西娜·柏吕阁,你见过那个女人了吗?”克雷顿握着枪慢慢朝他走去。
不过那些刺鼻的药味和脓血的味道也在破坏他的嗅觉,冲淡气味痕迹。
法斯拉格捂着伤口咬牙切齿,他脸色煞白,还淌着汗,头发又如同染了色的黄棉花,活像个刚淋了雨的粘土人偶。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为此,克雷顿放慢了不少速度。
抬头看了看克雷顿的脸,骑兵的女儿翻身上马。
军官捂着腿倒地了,哀嚎的声音还不如马的真情流露,武器都甩到一边。
他们为了追上那两人的马匹,双腿都用了力。
但克雷顿凭借自己的力量就拔出腿来,其轻描淡写的程度让法斯拉格看得目瞪口呆,他举枪对准前中尉。
克雷顿同样举起长步枪对准他:“你才是,放下枪,然后告诉我伱都和谁达成了交易!”
法斯拉格的坐骑很快因为他的马术不精而摔倒,腹部被碎石砺划开一长条伤口。
玛丽从怀里抽出一把左轮隔空抛给克雷顿,后者在高速移动的马背上稳稳接住:
“这是你的枪吗?”
“那你就死在这儿吧!”
“好小伙,我们跑一跑。”
火光一闪,铅质弹头就砸进地下,留下一个明显的黑色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