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桂芝闻言看向高泽,没有出声,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仿佛已经明白自己丈夫项启雄已彻底死亡的事实。
“项启雄是什么时候遇害的,怎么被人割喉杀死?”
眼神示意孟冬雅去安抚任桂芝,高泽随即看向项启雄的儿女,还有五名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保镖。
那些保镖面色紧张,身体局促,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高警官,我和我妈都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被人杀害的。
只清楚在半个小时前。
我父亲项启雄的保镖队长穆鹏,突然给我和我妈打电话。
告诉我们,我父亲在小区门口被人遭到了袭击。
而且最可恨的是,这群保镖都是废物,连凶手的长相样貌都没能看清楚。”
项启雄的儿子项阳二十出头样子,眼神对那些保镖有毫不掩饰的怒意。
“怎么回事,说说项启雄是怎么遇袭被杀死?”
项启雄的保镖队长穆鹏,是个看上去很精干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高泽感觉项启雄遇害被杀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项启雄出行携带保镖。
国内安全环境还不错,即便是身家不菲的富商,只要知名度不高,那张脸不像是明星一样,出行是不用携带保镖。
项启雄为什么会携带保镖?
而且项启雄在五个保镖的护卫下,竟被凶手杀死,实在是有些离谱。
难不成这些保镖都是草台班子?
“高警官,项先生遇害被杀,确实有我们保护不力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