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怒容满面。
捂着左边脸颊,曾思古强忍剧痛,捡起地上那只左耳。
他缓缓起身,死死盯着杨牧卿。
“今日之耻,曾某记下了,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随时恭候!”
杨牧卿哈哈一笑,继续道:“来人,替我送送曾祭酒。”
小主,
兵士将曾思古送出军营。
离开时,曾思古不忘瞥了军营四周一眼。
...
“砰”
北境军中,徐必山将茶杯摔得稀烂。
萧万平在一旁坐着,脸色阴沉。
他从未见徐必山发过这么大的火。
下首,鬼医正替曾思古包扎着伤口。
“半个月,伤口不能碰水,否则往后听力也会受损。”
“鬼医先生,不还有一只耳朵能听,无碍。”曾思古苦笑回道。
徐必山豁然从椅子上站起。
“好个杨牧卿,敢这样羞辱本帅部将。”
将茶盏放下,萧万平心中怒意腾升。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打。”
“打他娘的。”独孤幽义愤填膺。
这次,徐必山没有任何犹豫,挥手下令。
“所有人,根据侯爷策略,行军!”
本来就已经准备好,这两日行军。
军令一出,人马即刻出动。
徐必山带着前军和中军人马,共十五万,正面朝北梁军营奔去。
萧万平带着后军以及逍遥军,共七万。
沿着萧万民挖掘的小道,去了旌旗,卸了战鼓,隐蔽行军。
小道在大道东侧二十里处,需绕一大圈,才能到达北梁大营后方。
因此,萧万平一行人轻装简骑。
北梁大营,距离燕云仅十二里,徐必山虽带着怒意。
但以防北梁埋伏陷阱,每行一里,便让先锋军以及探子查明周遭。
一来,以防万一,二来,也是等萧万平一伙人绕道北梁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