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万平忍不住出言提醒:“曾祭酒,杨牧卿此人,性格难料,此行恐有危险,你可想清楚了?”
曾思古再度拱手:“侯爷,只要能迎回萧帅尸骨,末将舍了这身皮囊,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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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万平眉间一动。
他未想到,曾思古竟然还有这等血性。
没有多言,萧万平也朝他一拱手。
...
北梁大营。
杨牧卿径自饮着酒,一副胸有成竹模样。
旁边的徐建飞,却是一脸担忧。
“军师,还是不见对方有动静。”
“急什么,咱们刚败,他们必会趁势攻取咱们大营,不会等到大梁援军到来。”
徐建飞只能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小道的兵士呢,可曾撤回一些?”
“已经撤回大半。”
“那咱们的人呢?”
“也已经分批绕道,只待时机。”
“好,甚好!”杨牧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报!”
突然,大帐外响起一声奏报。
“启禀军师,炎国镇北军祭酒曾思古,在营寨外求见。”
“嗯?”
杨牧卿眉头一挑。
曾思古的到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曾思古?他来作甚?”
似在自语,又似乎在问旁边的徐建飞。
“只他一人?”
“是,只有他一人,手无寸铁。”兵士确定答道。
“军师,见不见?”徐建飞问道。
“见,当然要件,我倒想看看,徐必山那厮安的什么心。”
“下去,把他带到大帐!”
“是!”兵士离去。
随后,杨牧卿再次下令:“去,把剩余兵士全部集中在大帐周遭,不能让曾思古瞧出半点异常。”
“明白!”